經過了一番加油打氣後,狩屋正樹和洪蘭森站上台前。
正要踏上最後一階階梯時。
「你有信心嗎?」狩屋偏過頭,好勝的問。
「廢話嗎,你呢?」露出玩世不恭的笑。
「你都有了,老子怎麼可能輸你。」
相視而笑,這是屬於他們的默契。
「呦,你們竟然沒投降?」講話的既
然是那天和櫻之雨起衝突的高傲自大娘炮男-好像叫......嶺嘯?
「你有病阿?沒眼睛喔。投降的話來這邊幹
嘛?」狩屋雙手叉腰,極為不爽的說。
「我和狩屋可是做好準備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呢!」蘭森右手比出個Ya。
「嘖,有那種本事就來阿。」嶺嘯勾起嘴角。
「落花流水好像還不夠,诶、蘭森。」狩屋緩緩勾起嘴角喚了身旁的蘭森。
後者緩緩偏過頭,狩屋示意他低下頭來。
蘭森蹲下,時不時還夾著點狡猾的笑聲。
「咳咳,我什麼時候才能比賽?」嶺嘯裝作不在意的看了手表。
「單單只是比賽是不是有點單調呢,蘭森?」狡猾的笑容配上狩屋漾著笑意的眼瞳,惡魔一名。
「要有點賭注比較好玩呢。」蘭森漾起燦爛的笑。
台下的霧野嘆口氣,無奈地笑著。
「他們把這場戰爭當遊戲了吧?」
夜神聳聳肩,瞇起眼看著台上兩人狡猾的笑容。
「說不定是因為他們看扁了F班吧,也看扁了你們。」夜神轉過身,微側了頭。
「他們不曾想過放水,他們只想保護自己的班級。」
霧野愣了一下。
「我何嘗不是呢?」
回到場上。
「賭注?說來聽聽阿。」
「如果我們兩個贏了,」狩屋停頓了一下。
「你,」蘭森伸出食指,指著嶺嘯。「就改名叫〝搞笑〞1個學期,如何?」
「而且要轉到F班,因為你連F班都贏不了。」狩屋補充。
「你們真有把握是嗎?」嶺嘯挑起眉。
「好像比你還要有把握喔。」蘭森聳聳肩。
「好吧,要賭就來阿。」
-Start!
兩人的合作十分順利,彷彿是早已合作許久。
面對爆發力十足的攻勢,看似臨危不亂、外表高傲的嶺嘯也會透出不知所措。
「他們倆個都是主修健康,我相信他們是對好搭檔。」站在霧野身邊的劍城,對著目不轉睛地霧野說。
「是阿,是對好搭檔。」
如果、他也在的話,他們是對好搭檔嗎?
「霧野,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?」決戰前夕,收到他打來的簡訊。
「幹嘛?」就算是明天要互相廝殺,他仍不改戲謔的口氣,這是他們的相處模式。
「遇到認識的人,不要放水、絕對不要,無論是我還是伊月,都不要。」
可笑,十分可笑。
他哪時候說過要放水,神童拓人何時這麼杞人憂天?
等等、他這樣說......他是故意提起戰爭的!
那個混帳!把她當白痴耍嗎?
該死的。
「嘖,寧夏呢?」在腦中問候了一下神童拓人,霧野轉而尋找起另一個人。
「在自主訓練。」
屁拉!自主訓練?
「好吧,我出去一下。」翻了個無限白眼,一邊感嘆自己今天罵了多少人的霧野走出教室。
「霧野君。」柔和。是伊月五乃的聲音。
「別轉過頭。」在他轉頭之際,她說出了句命令句。
「找我什麼事?」她和神童拓人那渾帳一樣,不會嗆聲。
「我是和你戰的喔!不要放水,蘭丸。」帶點雀躍,和霧野焦躁的心情不同。
放水放水?到底哪時候說要放水?
是不是這幾天的表情顯露出端倪?
霧野轉過身,露出最有自信的笑容。
「我絕對不會放水的,五乃。」
To be continued.